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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叶落之时 上篇 05

对原作羽衣一族和大筒木一族设定略有修改。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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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5

一番折腾之后,漩涡鸣人总算是从池塘里爬出来了,十六夜看了看他的狼狈相,干脆让瑠带着他去浴室,顺便找了一套浴衣给他。

漩涡鸣人摸着后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谢之后,跟着瑠走远了。

十六夜索性靠在了走廊的柱子上,看着夜空中月亮。

服部清志转过头看着十六夜的侧脸:“漩涡鸣人,是另一个吧。虽然接触时间不长,我觉得他是值得托付的人,那么在你看来宇智波佐助如何。”

“如果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联手的话,至少,可以说有希望,”十六夜顿了顿,“宇智波这一族,悲伤与痛苦是力量来源,如果没有光,一定是陷于黑暗无法逃脱,简直是宿命。”

“佐助君的话,大概不用担心吧,你也感觉到了不是么。你的话…”服部清志随着她的视线看向夜空,丝丝缕缕的云散去,满月的光芒柔和,整个庭院都被照亮,“能和你共赏这轮满月,我已无憾。祈(いのり),下个月我带一些自己酿的酒过来吧。”

十六夜在宽大衣袖下的手一下子握紧,又轻轻松开:“嗯,那可真是不错,我们一言为定。”

 

漩涡鸣人洗完澡换好衣服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回房间,然而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请求给自己换个房间,于是磨磨蹭蹭了很久才挪到房门口。

纸拉门上影影绰绰印着宇智波佐助的身影,带着莫名的心虚,漩涡鸣人咽了一下口水,很是小心的慢慢拉开门。

宇智波佐助已经换上了一身浴衣,发尖带着些许湿气,正在细细擦拭自己的草薙剑。

“佐助你洗过澡了?你怎么不早说!”

宇智波佐助眼皮子都懒得抬:“早说了做什么,你要和我一起洗?”

“当然…”漩涡鸣人脑子里突然就闪现了宇智波佐助褪下衣服的想象图,明明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宇智波佐助裸露上身的样子,但是今晚过后总觉得什么不一样了。

比如说,他觉得自己鼻腔里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要流下来。

他下意识地捂住鼻子,然后擦了擦,发现只是自己的错觉,这才暗暗松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向宇智波佐助,在离他有些距离的地方坐了下来。

宇智波佐助心无旁骛地安心做事,漩涡鸣人内心几乎是波涛汹涌,周围很安静反而让他有些慌乱,他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说些什么,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有件事情挺重要。

“对了,佐助,十六夜小姐貌似是知道三个黑衣人的事情,你问过了没?”

“没,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也不迟。”

 “哦,这样啊,”漩涡鸣人讪讪地笑了一下,“啊!”

“又怎么了。”

“佐助佐助,我和你说哦,你走后的第二天,卡卡西老师就告诉我,高层他们已经同意把我列为下一届火影候补了!”

宇智波佐助手里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他收剑回鞘,淡淡地说了一句:“恭喜。”

打开了话匣子的漩涡鸣人滔滔不绝:“毕竟卡卡西老师准备再做几年就退休了,所以现在要培养接班人,这次回村之后估计就要让我接触一些其他事宜了,不愧是本大爷,果然很厉害,对吧,佐助!哎,佐助,你怎么就躺下来了…”

“吵死了吊车尾,这么晚了你不睡我要睡。”

“佐助还真是冷淡…”漩涡鸣人碎碎念着也扯过被子躺下来,他看着拿背对着自己的宇智波佐助,线条优美的后颈正对着自己,他突然就觉得很渴,心里有什么在叫嚣着,声音太过嘈杂他都无法分辨。

抓紧了被子,他觉得自己再这么看下去大概是睡不着了,硬是把自己的视线从宇智波佐助身上撕下来之后,他背对着宇智波佐助睡下来,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强迫自己入睡的结果就是漩涡鸣人一大早带着十分明显的黑眼圈,呵欠连天的跟着佐助去找十六夜。

看着神清气爽的宇智波佐助和挣扎着保持清醒的漩涡鸣人,十六夜的神情有点微妙。

“如果是要问黑衣人的事情的话,佐助君留下就够了,鸣人君能否去帮清志处理一下落楼关闭之后的事宜呢?”

“哎?我不能听么,不对,落楼要关门?”

十六夜笑容不变:“因为想转行,所以昨晚就遣散了所有人,现在需要一些人手去收拾一下屋子,听闻鸣人君擅长影分身术,所以想劳烦你一下。”

“哦哦,那就交给我吧!”漩涡鸣人豪气十足地拍拍胸脯,正准备出门,又生生停住脚步,“那就交给影分身啊,我留在这里不行吗?”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为了说明事宜,会搬出一些年代久远的晦涩典籍,鸣人君要看吗?我是觉得可以让佐助君看完然后给你复述重点呢。”

漩涡鸣人恍然大悟:“十六夜小姐果然人很好,那就交给佐助吧!”然后他看向宇智波佐助:“佐助,交给你了哦!”

宇智波佐助轻哼一声当做回应,漩涡鸣人就和得到准许一样,乐呵着出了门。

 

确认漩涡鸣人走远之后,十六夜把一个卷轴递给了宇智波佐助。

“用写轮眼读取记录吧,对你来说应该相当容易。”

 

漩涡鸣人走到院门口就看到已经等着的服部清志,熟络地打了招呼,两个人便来到了落楼中。

昨晚看到的歌舞笙箫已然不见,人去楼空的景象让漩涡鸣人一瞬间的失落,太过安静,好像之前的都是假象,而如今什么都不剩。

服部清志走到他身边:“昨晚是最后一夜,今天凌晨太阳升起的时候就结束了,所以接下来能拜托你来检查一下门窗收拾一下废弃物品之类的,毕竟这么一大座楼,两个人检查实在是有些费力。”

“交给我吧!”漩涡鸣人双手结印,十几个影分身闪现,直接跳到各个楼层去了。

服部清志甚是满意:“影分身还真是便利啊。”

不过一个小时,楼内的整理已经进入尾声,最后一个影分身消失的时候,工作也宣告结束。

漩涡鸣人得意地朝着服部清志竖起拇指,服部清志很是给面子的鼓了一下掌。

“报酬部分,十六夜会在之后给你的。”

“不用不用”漩涡鸣人笑得眯起了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昨晚在十六夜小姐家中留宿还给你们添麻烦,本来就过意不去的说,这就当赔礼吧。”

服部清志看着眼前隐约残留少年稚气的青年,这个人就是忍界第四次大战的英雄。他忆起十六夜和他闲谈时说起过的漩涡鸣人身世,据说从小因为是九尾人柱力而被人疏远排挤,但是还是拼命的向前方奔跑着,追寻着某个人的足迹,不断变强,然后和那个人一起站在了战场的中心。

他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仍旧从十六夜的措辞中看到了那一路走来的刀光血影,可是无论是忍者的世界,还是真实的人间,都不仅仅是看得见的争斗。漩涡鸣人是否有着足以面对更深处黑暗的胸襟与气量,他不能肯定。

“鸣人君,忙了这么久,稍事休息一下如何,我和你讲个故事吧。”

“故事?”比起古老典籍,漩涡鸣人显然对这个更感兴趣。

“是啊,是从大筒木辉夜时代开始的故事。”服部清志看着漩涡鸣人因为他接下来的话而慢慢凝固的笑容。

“还有,已经灭亡的羽衣一族曾经是如何自相残杀和苟延残喘的败者被剥夺羽衣之名之后的经历。”

 

宇智波佐助右眼中的血色六芒星渐渐褪去,恢复成原本的黑色,他合上卷轴,递给十六夜。

“羽衣一族的秘密你居然也能了解得这么透彻。”

十六夜漫不经心地掂着手里的卷轴:“清志是同意告诉你们这件事情的。”

“…原来如此。服部清志原来是羽衣一族的后裔。”略微思索之后,他抬起头,盯着十六夜:“服部清志会把这些事情告诉鸣人的吧。”

“你在担心什么?”十六夜放下卷轴,“不过你放心,考虑到漩涡鸣人现在的立场,清志告诉他的是他所必须要知道的那一部分而已。当然,你想全部告诉他我也管不着了。”

宇智波佐助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语气中的不对劲,追问道:“什么意思?”

十六夜眼中血色十字突现,黑色火焰现于卷轴之上,然而本该在卷轴燃烧殆尽之后消失的天照之火却似乎失去控制,竟是要反噬施术者。

宇智波佐助一惊,轮回眼中勾玉闪现,展开空间传送,将已然失控的火焰送入异空间。

“你…”宇智波佐助有些犹疑。

“嗯,快死了吧。”十六夜语气并未有多大变化,她取出一条帕子,擦拭眼中流下的鲜血,“力量渐渐失控,大概这是我这双眼睛的副作用。”

看着帕子上鲜明的血迹,她轻声说着:“大概下次使用就逃不过去了吧。”

一时间静默无言。

是十六夜先开了口:“我已经安排好了,连瑠也被我安排去梅雨那边。虽然很不负责任,但是也只能托付给你们。”

“你的名字是什么?”

“嗯?”

“十六夜不会是你的真名。”

“祈(いのり),”眼前的女人眸中带笑,“祈愿君安,母亲起的名字,父亲很喜欢这样唤我。”

宇智波佐助起身说道:“即便你不是忍者,也未曾以宇智波自居,你也并没有辱没宇智波之名。”

宇智波祈闻言,似乎是卸下来什么一样,有些疲累地靠在椅背上,却仍旧笑着说了一声多谢。

 

漩涡鸣人的反应看上去在服部清志的预料之内,可还是有点不一样。

他看上去很难过,但是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对不起。

服部清志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对不起,这也并不是鸣人君的过错。”

“怎么说呢,”没法好好组织语言的漩涡鸣人用手比划着,笑得有些勉强,“就是很抱歉的感觉,之前我也理解佐助想要改革的愿望,可是没法认同他的做法,我也想找出方法,尽管会很复杂,但是我也会努力去做…”

漩涡鸣人有些急切,词不达意地说了好一会儿,最终有些失落地垂下头。

“那么鸣人君,你会失望么?”服部清志决定试一下:“假如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黑暗,你会怎么选择?”

漩涡鸣人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眼神恢复坚定:“当初佐助深陷黑暗的时候,我就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拉回来,就算这个躯体被毁灭也不会放弃,如果这个世界也黑暗的话,那么我就更要当上火影,继承火的意志,去驱逐黑暗。”

果然是个热血的孩子。服部清志暗忖着,不自觉地笑了。漩涡鸣人一头雾水地不明白为什么。

“抱歉啊,鸣人君,看来是我多虑了,”温和的男人脸上笑意渐渐褪去,神情越发肃穆,“听好了,鸣人君,之前我和你说的,只是基于你木叶忍者的身份而必须知道的事情,我接下来说的,是我个人认为的,漩涡鸣人所需要知道的事情。”

 

等到漩涡鸣人和服部清志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宇智波佐助看了一下漩涡鸣人,还是比平时脸色沉重一些。

十六夜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鸣人君,接下来还有一个委托,不知道你能否和佐助君一起接下?”

漩涡鸣人回答得很干脆:“没问题,委托内容清志老兄已经和我说过了,交给我们吧!”

十六夜看到他身后的服部清志,对方回给她一个微笑。

“那好,今晚就行动吧。”

 

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与服部清志三人启程前往的地方,位于雨之国和鸟之国交界处,也是曾经羽衣一族的故址。路上服部清志也曾询问过木叶那边如何交代,宇智波佐助表示他已经派忍鹰送信汇报原本任务的结果,准备回来之时遇到漩涡鸣人,两人决定一起游历两天。为增加说服力,加上一句漩涡鸣人是硬要跟着他的。漩涡鸣人觉得这显得他很厚脸皮,吵吵嚷嚷了一会儿,但是抗议无效。

快要到达目的地的前一天晚上,他们索性就在森林里露宿一夜,天空星辰闪烁,月相渐亏,却依旧光华似水。

漩涡鸣人躺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有些无聊,正准备找宇智波佐助随便说点什么的时候却猛然一惊。

“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吊车尾。”

漩涡鸣人脸色不太好:“有五个带着杀意的忍者出现,并且瞬间就出手杀死了扮作清志老兄的影分身。”

宇智波佐助闻言,脸色一沉,服部清志也浑身僵硬了一下,最终却只是抬头,看向夜空。

宇智波佐助拉住了准备瞬身离开的漩涡鸣人。

“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帮忙啊,那些人怎么看都不简单,十六夜小姐怎么能应付得过来?”

“不需要,”宇智波佐助手上用力未减,“你过去只会让事态更加麻烦,好不容易转移了他们的视线,你要前功尽弃吗?”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

“她很强,不用你担心,毕竟是逃脱过暗部追杀的人。”宇智波佐助终究还是不忍心,只能软了语调试图让漩涡鸣人冷静下来。

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还是服部清志出了面。

“鸣人君真的不必担心,十六夜会处理好的,我们下个月可是约定好要一起赏月饮酒的呢。”

漩涡鸣人抬头看着服部清志,和初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笑着,可是眼神却带着无法言说的情绪,漩涡鸣人说不出来这种感觉,他咬咬牙,终究还是收回步子,宇智波佐助松了手,看着他坐回到树下。

森林里虫声唧唧,流萤点点,谁人思绪流转,终究无法纾解。

 

十六夜带着漩涡鸣人的影分身与他们背道而驰,到如今终于被这些人追上,倒也不意外,毕竟是她自己放出的消息,算算时间也是正好。

察觉到不对的杀手们转而包围住十六夜,她也并不着急,十字的黑色纹路高速旋转,万花筒写轮眼不留余地地全开。

“到了这里应该不用顾忌什么了吧。一群仿制的半成品,连影子都找不到,还妄想控制全部的力量,就在此地结束吧。”

 

五个人相当难对付,枷杭之术让他们动弹不得,十六夜的眼睛也被血色几乎遮住了全部视线,她不得不大口喘气来支撑下去,勉力站起来的时候,她抬头看向天空,月色如常。

“真是的,总是那么轻易就约定…”

随后黑色火焰在五个人的身上腾起,也包围住站在中间的女人,名为天照却更像是地狱里召唤出的火焰,妖异诡谲。

须臾之间,一切化为虚无。最后一点零星的黑火,一张画像落于其上,黑发黑眸的女子笑靥在瞬间化为灰烬,一阵风吹过,与残留之火一起消逝。

 

 

羽衣一族的旧址是被封印起来的,从外面看不过是普通的一个岩洞,服部清志解开封印之后,一座完好的宗庙就出现在面前。

最后出来的时候,只有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两个人。踏出门口不过几秒,他们就听到什么东西吱呀作响。

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整个建筑迅速的腐朽崩塌,仿佛是终于承受不住长久以来岁月的重压,失去了支撑,最后归于尘土。

漩涡鸣人握紧了手上多出来的卷轴,死死皱着眉头。

宇智波佐助看着他的模样,还是不放心。

“鸣人,服部清志之前和你说了什么?”

漩涡鸣人似乎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转过身看着宇智波佐助,和他讲述着羽衣一族的历史。

 

当年大筒木辉夜吃掉神树之果后,曾为了防止神树结出第二颗果实而对其根部施加封印,抑制它的力量,辉夜则与神树其他部分融合。

羽衣一族也是阿修罗后裔,他们继承的就是传承自大筒木辉夜的封印之术,自身便可作为封印媒介。而羽衣一族在漫长的战争之中却忘记了自己原本的使命,转而推崇武力,为的只是能在战场上厮杀赢得胜利。

原本擅长封印的族长也在内部血斗中被刺杀身亡,族长的直系血亲们也遭到追杀,逃出后也不得不放弃羽衣之名,改为服部。可这样也改变不了羽衣一族在战场上落败最后灭族的结局。

服部清志已经是当年族长一支的最后一人,按照推算,找到宇智波佐助的是影子,那是辉夜封印松动后封印想要自动修复的产物,它们会去寻找有阴阳遁之力的人,可是它们并没有自我意识,而且首要任务应该是看守封印,所以根本无法预知下一次什么时候出现。

唯一的方法只能主动去寻找神树之根,重新封印。

服部清志所要做的就是回到羽衣一族旧址,那里面保存着古老的封印之阵,他以自身性命为媒介,在阵中重新做出了封印,届时只需阴阳遁之力就可以启动封印。而在启动前,能够保存住封印的最佳地点就是妙木山,所以这才托付给漩涡鸣人。

 

宇智波佐助静静听着他说完,然后看着他逆向使用通灵术,把带有封印的卷轴传送到了妙木山。

“佐助呢,你也知道这些么?”

“大概和你知道的差不多。”

漩涡鸣人站起身,看着宇智波佐助:“那我们一起去找神树之根吧!”

“不行,你要回木叶,你有应该要做的事情,神树之根到底在哪里还是未知,而且,这件事也不能公之于众,毕竟对于力量,人们总是趋之若鹜。”

本以为漩涡鸣人会和以前一样反驳他,但是漩涡鸣人却很干脆地答应了。

“好,那就拜托佐助了,”金发的青年用蓝色的眼眸和他对视,“木叶那边就交给我,我考虑了一下,这件事只会和卡卡西老师说,并不会透露给他人,佐助你就安心吧。”

 

宇智波佐助意识到了什么在悄然改变。

 

他们对视一会儿,宇智波佐助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漩涡鸣人却突然感到一阵心慌,他赶忙走上前想抓住他,结果拉到的却是空荡荡的袖管。宇智波佐助疑惑地回头,看着他有些慌张地解释。

“佐助你一个人还是要小心点的啊,你看虽然没什么大事,但是万一呢,啊,我不是说佐助你不够强,真的不是啊…”

“大笨蛋,”宇智波佐助打断了他的絮叨,“我找到线索就会告诉你的,不过是打探消息而已,该回去的时候我就会回去的。”

漩涡鸣人这才安静下来,在宇智波佐助看来有些傻气的笑着。

宇智波佐助别开脸:“那我走了。”

“嗯,走好。”

 

看着宇智波佐助的背影彻底消失,漩涡鸣人也动身朝着不同的方向出发。

“你小子真是不赖啊,对着宇智波家的小鬼也不说实话。”

九喇嘛的声音突然响起,漩涡鸣人险些从树上掉下来。

“九喇嘛,你吓我一跳,你居然偷听我说话!”愤怒地指责完九喇嘛,他停在了树上,沉默了一会儿,“我想佐助一定也在考虑一些什么,如果我问的话他应该也不会告诉我,所以我想多了解一些,至少可以去帮他分担一点。”

“果然变成男人之后就会说谎了。”九喇嘛高深莫测地感叹了一下。

“九喇嘛你的重点不对吧!这话怎么说的和…”漩涡鸣人突然想到在街道上听见几位妇人讨论自家丈夫的情形,他脸一红,撇着嘴嘟囔着,“我和佐助明明是…”

接下来的那个词却突然卡顿了。

“…”眼看着轮到漩涡鸣人偏离重点了,九喇嘛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你接下来想干嘛?”

漩涡鸣人这才反应过来,继续前进。

“那还用说吗?去找六道仙人确认一下!”

 

宇智波佐助前行半天后,在眼前的河边停了下来。

平静的水面渐渐幻化出一个人形。鬼灯水月穿着一袭紫衣出现。

“哟,佐助,好久不见啊!”

宇智波佐助没有回应他热情洋溢的招呼,身形一晃就继续前进。

水月见怪不怪,随即跟上。

“我不觉得佐助你是知道我在这附近,然后特意来看望我的,所以,目的是?”

耳边风声呼啸,宇智波佐助的声音夹杂其中却也清晰可闻。

“鹰小队集结。”


上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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